与骁.

【堂良】 定格.

脑洞产物,勿上升真人.


写的不太好,轻喷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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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会老去,


他永远是年轻的模样


他穿着藏青色大褂抱着三弦,


站在记忆里像我挥手.



————



“师哥,九良出事了.”


孟鹤堂接到秦霄贤电话的时候,他刚到哈尔滨,父母年龄大了,总是催着他找个女朋友稳定下来,终于是孟鹤堂松了口,答应父母回来见那个小城的公务员姑娘.



孟鹤堂在回阿城之前其实找过周九良,他就站在周九良身后,看着他抱着三弦的背影,抿了抿嘴,还是没把那些话说出来,只是告诉他要回老家相亲,父母逼得太紧了,他压力很大.



周九良没有回头,用手拨弄着三弦,喃喃的嘟囔着,像是说给孟鹤堂听,又像是说给自己听.



“是啊,该成家了.”



孟鹤堂有一个秘密,他心里住着一个人,那个人叫周九良.



好像这个人在心里住了很久了,久到孟鹤堂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住进来的,好像在他这个房东发现之前,周九良就已经悄咪咪的住进来很久很久了.



孟鹤堂接到电话后,慌慌张张的在手机上定着回北京的票,孟鹤堂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,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的抖.



周九良进重症监护室了,因为车祸.



等车的时候,孟鹤堂接到了秦霄贤发来的微信,秦霄贤跟他说,周九良想要看看他.



孟鹤堂理了理自己的头发,擦干眼泪,红着眼圈给周九良发了个微信视频.



是秦霄贤接的,他举着手机给他看病床上的周九良,浑身插着各种管子,脸上全是伤口,眼泪一下子又挤满了眼眶,孟鹤堂暗骂自己没出息,怎么这么爱哭啊.



“哥....”


“我在.”



孟鹤堂抱着头蹲在候车厅的厕所隔间里,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挂的视频,眼泪模糊了眼睛,他什么都没看清,只听见秦霄贤在手机的那一边撕心裂肺的喊师兄.



周九良死了,因为车祸.



孟鹤堂在秋天的开始失去了周九良,在孟鹤堂的记忆里,那个秋天格外的冷,那种冷很刺骨,像刀子一样刮着他的心,那天他拍着胸脯大口张着嘴想要呼吸,但是始终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围绕着他,逃不开.



“哥,该成家了.”



这是周九良留给孟鹤堂的最后一句话.



孟鹤堂赶回北京参加了周九良的葬礼,孟鹤堂拿着一朵花,放在周九良的照片下,红着眼睛看着他在照片里笑的开心,周九良的三弦静静的摆在照片旁.



孟鹤堂是被师兄弟扶着回家的,他把自己灌醉,哭的一塌糊涂,他想起来好多他们曾经的片段,他想起他指着周九良对师傅说出那句一辈子都不后悔的话.



“师傅,我就要周航.”



后来孟鹤堂还是回了阿城,见了父母安排的姑娘,和姑娘在一起后,他把姑娘接来北京,结婚生子.



孟鹤堂的妻子名字里和周九良一样有一个良字,结婚的第三年,孟鹤堂有了一个女儿,取名孟遇良.



所有人都以为遇良是说孟鹤堂遇见他的妻子,只有孟鹤堂自己清楚,他一生所念所忆的人不是他的妻子,是那个在秋天离开他的人.



遇良,遇见周九良.


孟遇良,孟鹤堂遇见周九良.



孟鹤堂仍然守着那个秘密,那个关于周九良的秘密.



当孟鹤堂老去,他总是爱做梦,反反复复的梦里都只有一个人,周九良.



周九良还是年轻的模样,穿着藏青色的大褂抱着三弦,坐在那抬头看着孟鹤堂,扒拉着三弦,对孟鹤堂咧嘴笑.



“孟哥,我给你弹三弦吧.”



孟鹤堂同样也离开在一个秋天的开始,他是笑着走的,他就那样静静的躺着摇椅上,很安详,身上穿着那件和周九良一样的藏青色大褂.



孟鹤堂在弥留之际,似乎看见了周九良抱着三弦像他走来,噘着嘴跟他撒娇.


“孟哥你怎么才来啊,我都等你好久了.”



孟鹤堂笑着牵起他的手,红着眼睛把他圈进怀里.



“瞎说,明明是我等的更久.”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完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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